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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croz Studio » 文献图书馆 » 新时代的女性:性倒错者,妓女和酒神的信徒  
thread topic: 新时代的女性:性倒错者,妓女和酒神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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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的女性:性倒错者,妓女和酒神的信徒

“自启蒙运动以来,女性的地位在男权社会中不断提高,而女权运动更是把这种社会利益的再划分推到了一个高峰期。”似乎如此?不,远非如此。男权社会,或者说强权主义社会的性质决定了这种涉及其本质的利益再划分是不可能实现的。在数千年来男性征服欲和破坏欲的基础上建立的社会,其首要职能便是为男性旺盛、畸形、象征性以及永不消止的性欲服务。正如第一个游牧团伙的首领在屠杀了整个农耕集团之后所宣称的那样:暴力决定游戏规则,而权力就是游戏规则。作为社会成员的人保有了他的生物本能,这就确保了在至今为止的社会利益划分中,女性永远是各个男权阶级的经常被忽视的附属品。事实上,社会利益的再划分需要的是占绝对优势的强制力,就目前所知,这种强制力又只能表现为暴力,或者说,暴力革命。但我们推断到,在目前这个生物阶段上的女性缺乏发动暴力革命的素质,隐藏在物理力量之下的素质,诸如进攻性,嗜杀,强制占有欲,性虐待狂等等。故此,我在此将讨论女性的本能在现代意识形态的影响下的各种投影。

性倒错者

作为女权运动的精英们,掌握了社会财富和权力的女性是激进的,冒进的,永远前进的。她们获取权力的目的不是为了使用权力,获得本身便是她们的目标——作为女性的对既得物的保守导致了这点,她们愿意积累财富而非谋取财富,愿意从他人的投资中获利而非参与经济游戏。在性生活上,她们追求的是对男性的占有,她们通过社会资源来确立自己对性对象的权力,对男性对象的主动权,对男性集体的优越感,这不奇怪,一个在幼时有过受虐经历的人往往会成为施虐者,但无论如何,这种施虐倾向只是受虐的精神反馈。每个激进的女权主义者都愿意宣称:自己是成功的;而每个事业有成的女性都愿意宣称:自己是激进的。事实上,每个激进或成功的女性只对确立这种身份有兴趣,而从没有一个女性表现出利用这种身份作进一步争取的欲望。女性是虚荣的,她们也是务实的,她们知道如何享受荣誉和地位,她们也懂得满足于荣誉和地位。性倒错的成功女性远比我们所知道的任何时候更富有女性意识,因而她们所投射出的虚象也比任何时候更能魅惑我们。

妓女

“作为妓女的妻子”是《性心理学》作者蔼理士提出来的概念,一般而言,婚姻关系可以简化为钱——性的简单交互模式,丈夫为妻子提供生活保障,而妻子则作为丈夫的固定性伙伴而合法且合理地享受这一切。妊娠——分娩过程是这一模式存续中的一个不可忽视的节点,因为我们在此将女性的这种角色分为两个阶段讨论。

与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们所幻想的不一样,多数婚姻的爱情前提是非常薄弱,或者不存在的,这一结论并未随着时代改变而有所动摇。现代的适婚青年中,处男/女的比例可以权当误差值忽视,我们在此可以假定所有走进婚姻的男女都有过二次以上的恋爱经验。对于这些在性成熟后发泄过思春期积累的情欲的人而言,婚姻象征的是稳定的性关系和利益关系,而非恋爱关系。而长期且稳定的婚姻生活决定了对夫妻关系影响最大的是在现实生活中对利益的分配和相处的技巧,爆发性的感情则不在考虑范围内。既而这种婚姻关系所能保证的只是基于契约的忠诚,正常男性是不会相信妻子会为了爱情而忠于自己的,因为妻子的爱情,谁知道呢,只是爱情而已。

妊娠——分娩将婚姻导入了在生物学上有意义的阶段:繁衍。原先的利益交换关系并未消失,却在表面上沦为了新生关系的陪衬。随着新生儿的出现,原先偏重于丈夫的家庭结构转化为围绕母——子核心的内外双性结构。这个时期的家庭关系是本能的,妻子基于生物本能而抚养子女,丈夫则基于社会本能支持这种抚养的义务。基于本能的关系只能由本能的因素而改变,如果自保的本能盖过了母性的本能,自私的本能盖过了父亲和丈夫的职能,随着利益关系的崩解,温馨而脆弱的繁育系统将荡然无存。

酒神的信徒

女性是理想的社会动物,她们不喜欢交流,而喜欢无意义的吵闹;她们不擅争斗,却热衷于倾轧和凌弱;她们短于支配而惯于服从,她们务实而浅见,她们柔弱而坚韧,她们缺乏理想,而耽于幻想。因而,女性不会是奋进的,却时常是狂热的。“一个少女开始尖叫,然后其他少女也开始尖叫。”这类被称为“少女效应”的现象是女性的社会活动的核心部分。潮流总是在女性中发动,然后又被女性用另一股潮流取代。女性的敏感和多疑使可能群体压力的作用显得更为明显,一个确定的个体对女性而言象征着整个想象中的群体。

在大多数情况下,女性表现出的集体倾向并不是基于各种被接受的主观欲望,而是在集体阴影的压抑下由不安定的刺激所催生的。也就是说,女性的天性决定了她们的集体行为基于被动的考量,而这种考量是建立在对可能因素的悲观判断上的。

这种被主观强化的倾向最终导向了宗教狂热、偶像崇拜、政治盲从以及各种形式的非理智且非人性的罪恶,而对女性心理的的考察也将我们引到了这种观点:煽动这些罪恶的是极大限度地对不顺从的可悲结果的夸张和渲染,以至于与之相比,顺从的安稳竟是天大的恩赐了。

女权运动是在对女性的可悲处境和造成这种处境的社会及男性的痛斥下开始的,然而悲哀的是,这运动却没有对女性可能获得的合理的地位和生活有过任何可靠的预言,更没有从自私的极端主义以外的立场上作过任何有意义的探讨,以至于目下的女子皆知道要斗争,却无一人问道:“我为何斗争?我与何斗争?我如何斗争?我斗争的目的是什么?”


[ 此贴被Pucs在2009-02-02 13:03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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